飞灰 余酲

那是个风和日丽的下午，老李头儿正坐在村头的老槐树下，手里拿着一把破旧的扇子，扇得呼呼生风。他嘴里叼着根旱烟袋，时不时地吐出几缕白烟，那模样，就像是个老戏台上的角儿。

“哎，你说这飞灰余酲是个啥玩意儿？”老李头儿突然来精神了，他瞪大了眼睛，冲着旁边的小伙子张三说。

张三是个机灵鬼，一听这话，赶紧凑过来，一边给老李头儿倒茶，一边笑着说：“哎哟，老李头儿，这飞灰余酲啊，那可是个宝贝，得慢慢道来。”

老李头儿点点头，接过茶杯，咂巴咂巴嘴，说：“好好好，你说说，这飞灰余酲是啥？”

张三清了清嗓子，开始讲起了故事。

“这飞灰余酲啊，其实就是酿酒剩下的酒糟，说是啥‘余酲’，其实也就是剩下的酒水。这东西啊，以前咱们这儿的人都拿它当宝贝，为啥呢？因为它有两大用处。”

老李头儿听得津津有味，一边扇扇子，一边问：“哦？啥两大用处？”

张三笑着说：“第一，这飞灰余酲啊，能当肥料。咱这地里的庄稼，要是用上这东西，那长得那叫一个旺啊，比啥化肥都好使。”

老李头儿一拍大腿，说：“这我咋不知道？那第二呢？”

张三接着说：“第二啊，这飞灰余酲还能酿酒。咱们这儿的酒坊，要是没这东西，那酒可就酿不出来。这飞灰余酲，就像是酿酒的秘方，少了它，那酒就不够味儿。”

老李头儿听了，哈哈大笑：“我说张三啊，你这小机灵鬼，是不是逗我乐啊？这飞灰余酲还能酿酒？”

张三笑着回答：“老李头儿，我这可都是。以前咱们村有个老酒匠，他酿酒那手艺，那可是一绝。他家的酒，那可是十里八乡都闻名。他酿酒，就离不开这飞灰余酲。”

老李头儿听了，眼睛都亮了：“那这飞灰余酲得有多珍贵啊！”

张三点点头，说：“那以前咱们这儿的人，都是把飞灰余酲当宝贝一样藏着。谁家要是酿酒，那可都是提前几个月就开始攒了。”

老李头儿感慨地说：“这日子过得，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。以前咱们这飞灰余酲，现在都成了啥宝贝了。”

张三笑着说：“可不是嘛，老李头儿。现在这飞灰余酲啊，那可是越来越少了。咱们这儿的酒坊都改用化肥了，这飞灰余酲，也就慢慢淡出了人们的视线。”

老李头儿叹了口气，说：“唉，这世道啊，真是变化快。以前的东西，现在都成了稀罕物了。”

两人一边聊天，一边看着天边的夕阳，那金色的余晖洒在村子里，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美好。而那飞灰余酲的故事，也成了他们的谈资，让人回味无穷。